洛根本就扶不起来。”马向南有些苦恼地看着愈发清瘦了一些的江涛,“昨天又派人来要粮,言语之间,竟是不无威胁之意了。”
江涛抽了一下鼻子,他身体单薄,平时都很少出屋子的人,今天站在码头上吹了好一会子风,便觉得鼻子有些塞住了,说话也带着浓重的鼻音。
“不必理他,他也就是威胁罢了。他很清楚,如果离了我们,他活不下去。”
“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江湖流氓,做事不管不顾,冲动起来,啥都能干,你可不能以常理来度之,此人自视甚高,但又连遭败绩,现在性子可是暴戾得很,万一逼急了,真做出什么来,我们可是哭都哭不出来,到时候出了扬帆出海,就当真没路可走了。”马向南提醒道。
江涛冷哼一声:“马公,你以为我当真没防着他吗?别看他现在人不少,但想打下港口来,却是休想。这个人是不能指望了,他刚到宝清的时候,我要他将鲍华立即正了军法,给马喆一个公道,也给士兵们一个震慑,他居然理出不理我,现在鲍华仍然在他面前如鱼得水,嘿,这样一个人,赏罚不明,用人唯亲,如何成得了大事?”
“可我们除了指望他,还能指望谁?”马向南苦着脸道。
江涛脸上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