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在秦风心目之中的地位的,看起来还是孩子们更重要一些。
“臭吗?”舒畅懵然不知刚刚躲过了一劫,兀自提起袖子闻了一闻,“的确是有些臭啊,不过也还算过得去吧!”
听了舒畅的话,众人弃是一脸嫌弃。
“你在搞什么?”秦风有些好奇的问道。他知道但凡出现这种情况,舒畅一定是又在研究什么。
“前段时间太平城里有个人得了怪病,呜呼哀哉了,症状我以前还没有碰到过,见猎心喜,便将人弄来剖开看个究竟,原本以为以马上完事的,岂料情况复杂得有些超乎我想象,这不就一泡好几天嘛。”舒畅道。
秦风压低声音道:“你不会是偷挖了别人的尸体吧?这可是犯忌的。”
以前在敢死营时,这样的事情,舒畅便干过。
“那里,这人是个流民,流浪到太平城安家的,无牵无挂,也没有什么家人。人一死,便一了百了,我便弄了他来研究研究,要是能搞清楚状况,以后再有人得这病,便不至于手足无措,你说是不是,这是造福百姓的大好事嘛。”舒畅道:“所幸是有眉目了,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那就好,你出马,总是不会空手而归的。”听到这里,秦风也是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