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重要而已,而不会成为主流。齐人不必说了,拔根毫毛也比我们的腰粗,即便是越人,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他们所拥有的实力,比我们也要强出太多,亦步亦趋,对我们来说看似稳定,其实是最为危险的,不论是齐越那一个缓过这口气来,我们都是要倒霉的。有一句俗话说得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试问越国皇帝也好,还是齐国皇帝也好,能容忍在他们的旁边有一支随时可能向他捅刀子的大汉吗?”
屋内众人再次笑了起来。
“那自然是不行的。现在他们拉拢我们,不惜官帽,不惜金钱,无非是因为他们实在腾不出手来对付我们罢了。”刘老爷子摊摊手,“所以,我们需要的不是稳定,而是乱,乱中取胜,火中取栗!秦将军,您说对吗?”
屋内众人都是暗自点头,刘老太爷见多识广,这一番话说得极有道理。
“老太爷这一番话说到我心里头去了。”秦风道:“不要看到我们现在形式大好,沙阳郡,长阳郡尽数落到了我们的控制当中,但里头蕴含的风险也是极大的,我们势力弱小,对方可能不会将我们放在眼里,就像齐国,以前他们只会觉得可以利用我们来牵制楚军,但当我们澎涨到了一点的地步,他就会觉得无法控制我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