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利益还是冲突的。”葛庆生道。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秦风道:“既然现在我们短期目标一致,那么便有合作的可能,而到了目标不一致的时候,那自然是分道扬镳。洛一水在我们回来的途中,随时都可以悄然离去,他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回到了太平城,他先是没有想清自己该怎么办?在想清楚了这一点之后,便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放着我这样一个大助力不利用,他岂不是真傻?这也是他要与我谈了再走的理由。”
“因为他很明白,他与我们比起来,形式要险恶得多。”
“为什么?”邹明有些不解,“洛氏在越国可不一般。”
“正因为如此,所以越国皇帝便越会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拔之而后快,越国左相张宁杀了洛氏全族,更不会让洛一水有得势的机会,在他们眼中,我们是可以拉拢,谈判的对象,而洛一水却是必然之人。其二,边军眼下正在与秦军对峙,便忘了,李挚那个老家伙可是亲自出山了,这样的机会,那个老家伙岂会放过?”
想起自己在西部边军之时,那个老农般的大帅一出手,便让楚国西部边军覆灭,西境大乱,对于这家伙,秦风是深怀警惕。
“所以洛一水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