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陈慈,两个小家伙却是眉开眼笑,舔了一下,意犹未尽的挥舞着双手,竟然还想再要。
“父亲,萧大帅怎么说?”长子陈志华问道。
“还能怎么说?小心戒备。另外,潘宏的军队又调到房县去了。”陈慈看了他一眼,道。
陈志华呵呵一笑,“这是在防着潘宏吧,他们可刚刚撤下去没几天,将他们顶到前方,这也是怕洛一水前来生乱。”
陈慈眼睛一翻,“防就防得住吗?既然不信任潘宏,又为什么要重用他?既然要用他,就不能这样疑神疑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萧大帅终究还是差了一些气量。”
“也怪不得萧大帅,那支部队,必竟是洛一水带了多年的。”陈金华道。
说话间,重新热好的饭菜已是端了上来,两个媳妇赶紧将孩子从陈慈手中接过去,自抱到一边去哄,而陈慈也不再说话,低头大口吃饭,大口喝酒。
虽然是在家中,但陈慈仍然如同在军中一般,三两下便已是几大碗饭,一斤酒下肚,拍拍肚皮站了起来,看着连一小碗饭都还没有吃完的夫人,道:“你们慢慢吃吧!我回书房去看军情咨报。”
“大过年的,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秦人就不过年?”陈夫人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