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离开,他从来没有离开过长安半步,倒是在年长之后,每隔天,便会上这思乡台来。有时候,竟是一呆就是旬月,你可知这是什么道理?”
束辉摇头。
曹天成微笑道:“看来皇叔还是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也罢,既然皇叔没有说,那就让以后皇叔出关之后亲口告诉你吧。”
“是,陛下。”束辉心知此事必然事关天大的机密,皇帝不说,那是绝不能问的,最好,皇帝永远也不要告诉他,对于他来说,皇家秘辛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他必竟不是曹冲。
曹天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束辉,突然问道:“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召你到思乡台上来吗?”
“这是陛下对臣的无比信任,也是臣的荣幸。”束辉不明所以,只能小心地按着常规回答。
“哼哼,我召你来,只是想让你明白,男儿汉志在天下,岂能为俗事所牵怀?真的男人,当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唧唧我我,伤风悲秋,焉是我大齐男儿该为之事。我听说这几个月来,你常常长吁短短,无心公事,动不动就酩酊大醉,可是有的?”曹天成冷笑着问道。
束辉顿时满头冒汗。嗫嚅半晌,才小声地道:“臣知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