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校尉派人去禀告邓将军了,我在这里闲着没事儿,便与他聊些家常而已,李大帅不会怪罪吧,我可没有刺探军情。”
李挚一笑,“你程务本岂有这么无聊,走吧,既然来了,咱们就进去说。”
“看来我比那位的待遇要好一些。”程务本微笑着道。“我正担心李帅把我拒之门外呢。”
“来得都是客。”李挚晃晃大烟袋,“都是来找我谈生意的,货比三家,总得看看谁的出价高,是不是?”
“李帅是个明白人。”程务本大笑:“一个破破烂烂的越国,能出得起什么价钱?”
“这个破破烂烂的越国,你现在的那位主子可瞪着眼睛看着呢!”李挚打了一个哈哈。
两人肩并肩向内走去,却见邓素迎头撞了过来,看见两人,嘴巴一咧,笑了起来:“爹让我来迎程帅呢,还让我去找李大帅,不想二位已经碰上了。”
李挚毫不客气的拿着烟袋敲了一记邓素,“跑回去告诉你爹,备酒,我们陪客人喝几杯。”
“好呐!”邓素挨了一记敲,却仍然是兴高采烈的往回跑去。
“能与李帅再喝一顿酒,可真是荣幸啊!”程务本很是感慨地道:“上一次跟李帅喝酒,好像是三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