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看起来一脸正气啊,和你一比,你更像个坏蛋。”贺人屠笑道。
“贺大师,你竟然是这么看得吗?”野狗一脸的委屈,压低了声音:“那个死和尚,以前是个采花贼。”
“啊!”贺人屠显然有些吃惊,“余秀娥不是他媳妇么?”
“恶人自有狠人磨。”野狗又幸灾乐祸起来,“和尚作恶了半辈子,最终栽倒在这个女子手中,我可听说,三天两头,他女人就要收拾他一顿,大师,您可别看这余秀娥在外人面前小鸟依人的模样,给足了和尚面前,关起门来,和尚就成瘪三啦。嘻嘻嘻!”
“你怎么知道?”贺人屠突然问道。
“悄悄去听啊!”野狗得意的笑着,笑了一半,突然僵住了,这听别人夫妻墙角,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该干的勾当。
看着野狗,贺人屠也哈哈大笑起来:“余秀娥学得是正宗的南天门的功夫,我在大营里见过她动手,半只脚已经踏入了九级的门槛,年纪不大,实在难得。和尚的确不是他的对手,夫纲不振,也是正常的。”
远处的城墙边上,正靠在一起的和尚夫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两人一起回过头来,从野狗这个视角看过去,余秀娥果然如同温柔的小猫一般靠在和尚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