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冲入到太平军控制的地盘之内,肆无忌惮了。
但到了巩县,先前一触即走的太平军撼山营似乎一夜之间便变了一副模样,熬战数天,损失惨重,他连巩县这座小小县城的城头都没有爬上去。
撼山营五千将士,如同铜墙铁臂一般,模亘在他的面前。
许杰能做到兵部员外郎,当然也是有几份真本事的,太平军的强烈抵抗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打垮了这支军队,太平军将再也没有能力守住他们的大本营,自然是要拼死抵抗,不过自己十倍与对手的兵力,便是磨,也能将对手磨垮,相信,当太平军大部在永平军覆灭的消息传来,自己面前对手的抵抗意志也会冰消瓦解。
所以,他并不着急。
这是一盘大棋,而他,是这盘大棋的走势为数不多的几个知晓者之一。这让他显得胸有成竹。
他不急,他对面的撼山营主将大柱自然也是乐见其成,与许杰一样,他也在等,等着中平郡那边的好消息传来,而他,也并非是孤军作战,刘兴文在兴阳郡的五千城门军也正在向他这里行来。估摸着刘兴文抵达的时候,也就是全军开始大反攻的时候了。
太平军行事,从来都不是单一的军事行动,在军事上紧密锣鼓的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