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出来,“你可别忘了,在长安的三大高手中,有两个与你交情不错,真要都一去无踪了,吃亏的可是你。”
秦风嘿嘿一笑:“文老吗,向着我那是肯定的,卫师可就说不定了,毕竟他两个徒弟,一个算是被我搞死的,另一个也是被我逼走的,要说卫师对我心中没有芥蒂我才不信。他不找我麻烦,就谢天谢地了。他这样的人,捉磨不定,今天可以放我一马,明天说不定就会收拾我,倒不如像李挚这样的,明码实价,一切都可以谈,我倒更放心一些。我现在啊,可最怕那种满身正气的大侠。”
闵若兮扁了扁嘴。“你夹的是一本什么书?可没见你这么认真过,回到后头来还带一本书的?”
“钱论!”秦风举起手中的书:“苏开荣那个钻到钱眼儿里的儿子苏灿写的,我正在拜读,受益匪浅。”
“人家钻到钱眼儿里?我看你现在倒真是钻到钱眼儿里去了。”闵若兮哧笑道。“浑身的铜臭气。”
“唉呀呀,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自从当了这个皇帝,我才知道,什么叫花钱如流水,现在正想法子怎么挣钱,怎么巧取豪夺呢!”扬了扬手中的书,“钱论!对我启发很大。我已经有了赚钱的法子,你要不要听一听?”
闵若兮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