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短刀自袖间飞出,旋转着掠过了远处的马车车顶,哗啦一声,车顶被掀去,紧跟着马车也四散开来,坐在内里的卞梁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李帅,如果你觉得我们邓氏就该永远做一个马前卒,永远该要付出牺牲,那么今天你带走他吧!”邓方道。
李挚脸庞抽搐了一下,缓缓向前走去。走到邓方身侧,他略停了一下:“这一次的事情,朝廷会给邓氏一个说法,我也会给邓氏一个说法。”
邓方脸上露出一丝讥笑。
“不必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答案。这些年来,朝廷从来就没有给过邓氏一个说法。”
李挚叹了一口气,走向那破碎的马车,士兵们无声的闪开一条通道,低下头去,无人敢看李挚。
伸手按在卞梁的身上,真气流转,卞梁身上桎锢尽去。
“跟我走!”他冷然说了一声,转身便行。卞梁站了起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被禁锢得太久,即便此时血气已能流转,却仍是行动不便,他一瘸一拐地跟在李挚的身后,向前行去。
邓方站在哪里,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叫了一声:“李大帅!”
李挚回过头来。
邓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