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燕又想了一会儿,“的确,两万斤粮食对于我们来说,连杯水都算不上,那么应当是粮食的来源。”
“不错!”万全抚掌大笑。“拓拔燕,你在越地,嗯,现在应当称呼为明地了,你在哪里潜伏多年,对越,对明都应当有一些了解,你如何评判他们?”
拓拔燕眼露惊之色,半晌才道:“万老,末将只不过是一个撮尔小将。”
“仅仅要你谈谈感受而已。”万全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
拓拔燕思索片刻,才道:“前越是一只羔羊,,但明国却让人恐惧,我们下山晚了。”
“为什么有这样的一种感受?”
“末将在越京城,混进了一个帮派之中,几年下来,也有了一点地位,在前越,我看到的是文官贪财,武官怕死,污吏横行,治政混乱,为富不仁。但到了明国,却仿佛换了一个天地,我在越京城,就看着越京城一天一个样,所以,我感到恐惧。”
慕容康盯着拓拔燕,眼神更是恼怒,“你酒还没有醒么,看来我得帮你醒醒酒了!”
听到慕容康的话,拓拔燕立即闭上了嘴,垂下了头。
万全却是不以为意,摆了摆手,“既然恐惧,为什么回来?我听秦厉说,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