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们却被当成了炮灰,摆在远离重装步兵百余米的地方。
“他们回不来了!”霍光也穿上了沉重的矿工营重凯,看着前面那百余两弩车,炮车,有些不忍。“陆丰,他们这是送死啊!”
陆丰点了点头,“是的,送死,他们在射出弩箭之后,除了向前,连逃都没有地方逃,只能以血肉之躯迎接对手铁骑的冲击。”
“为什么?”霍光忍不住问道:“我说过我不会干涉你的指挥,但我还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弩箭,石炮,是第一波杀伤。”陆丰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感情波澜,“然后这些东西会成为骑兵冲击的障碍,这是第二步。骑兵到了这里,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速度都会慢下来,这些弩兵,石炮兵们有机会杀几个敌人给自己垫背。”
“就这些?”
“更重要的是,在他们的身后。”陆丰指着那些高过膝盖的野草,“霍兵部,你能看到里面藏着什么吗?”
“藏着什么?铁蒺藜?还是陷坑?”霍光摇了摇头:“看不出来。”
“草从内里,是一根根的钢丝。”陆丰低声道:“这是太平城内的兵工坊今年才刚刚弄出来的,虽然极细,但却最是坚韧。”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