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反而会成为士兵们的摧命符,您在这里,他们便只能死战到底,您若离去,他们真打不过了,还可以投降。”
听着王四的话,闵若兮哭笑不得,这个爱摆弄盆景的敢死营老兵,她是知道的,自家花园里,就还摆着不少他的作品。
“王四,你胡说什么,我们厚土营哪怕会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会投降齐人的。”一边血迹斑斑的刘兴文怒视着王四。
“刘将军,你得跟着娘娘一起走,对了,还有你这位老管家,是叫刘保吧,我认得,第一次上太平城的,就是你,你和刘将军都得跟着娘娘走。”王四根本不理会刘兴文的暴怒,直截了当的道。
“我是一军主将,怎么能离开自己的部队,王四,你不过是一个校尉,居然敢命令我?”刘兴文大怒道。
王四唯一的一只眼睛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刘将军,你的厚土营和娘娘的安危,哪个更重要?”
刘兴文一楞,“当然是娘娘的安危更重要。”
“那不就得了。你和这位刘保将军的武功是我们这里除开皇后娘娘与大姑最好的了,你们得掩护着娘娘突围,说白了,你们就是去当靶子的,剩在这里的军队,都交给我来指挥。你们能冲得出去就冲出去,冲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