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程兄行事,亦再无挚肘。就算皇帝不死,能逃回到来,也只有走荆湖这一条路才是最简便,最安全的,不若我们……”曾琳瞅着程务本,一字一顿的压低了声音道:“不如我们送他一程。”
程务本死死的瞅着曾琳,半晌才道:“曾兄,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我只当你没有说过,我也从来没有听见过。”
曾琳叹了一口气:“若非万不得已,我又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的皇帝,有不如无啊!如果他回上了上京城,非把我们大楚折腾亡不可。程兄,非是我曾琳说丧气话,只要那位回到了上京城,你我绝然不得好死。”
程务本拂然不悦地站了起来,“曾兄,先帝待你我如何?恩重如山,推衣衣之,推食食之,即便是兄弟,也不能比也。当今皇帝,虽有不足,但待你我也算不薄了,我是当朝现存的唯一国公,而你呢,不也还是好好当着你的荆湖郡守吗!皇帝现在大败之余,或许没有看清楚整个形式,待他回到上京,冷静下来,自然会知道我做得是对的。就算退一万步讲,皇帝心有余恨,但也只会恨我一人,亦不会牵连到你。到时候要稳守荆湖,仍然要依靠你的,至于我,有几个月时间,足以稳住荆湖防线,那时我未来如何,倒也并不重要了。此事,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