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是不用指望的。但他们在学堂之时,却是学有所专,专务一行。他们出去之后,朝廷便开始一点一点的将权力从原有的衙门剥离出来,转移到新设的衙门口子上去,等到这些新衙门口站稳了脚跟,掌握住了实权,再一举裁撤旧有的衙门。如是两年下来,终是不动声色的将这件绝大的事情办了下来,偶有几点小浪花,却也翻不起大浪来。
说得是不动声色,其实真办起来,却是极耗心血,而吏部尚书王厚,本来就是年过古稀了,为了大明的吏治改革,却又是殚精竭虑,时至今日,竟然已是油尽灯枯,去年那个冬天终是撑过来了,但前几日舒畅过来说,只怕他老丈人的大限,就在这一段日子了。
以舒畅的手段,已经是这么说,那王厚,只怕是撑不过去了,这让秦风黯然神伤,从雁山起事,王厚便举家投靠,对于大明,那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建国之后,这位老爷子也没有享到什么福,反而一直操心劳碌,终归是为大明耗尽了最后一滴心血。
一念及此,心中便有些酸涩。吏治改革的最重要的一步,已经在王厚的手里做完了,下面要做的,就是查漏补缺,完善制度了。王厚之后,恐怕再也不会有人能有他这般的资历,也没有他这般的不计毁誉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