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呢?”
“我们大秦地处西部,土壤贫脊,出产极薄。”卢一定道。
“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那时候我非常的不贫,为什么楚人,齐人他们可以拥有肥沃的土地,就连越人也比我们强?如果我们拿到了他们的土地,我们就能比他们过得更好。”陆大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了:“所以我每一次作战都极其勇敢,一是仇恨的支撑,而是想我的后代以后再也不用在战场之上像我一样拼命了。”
“我们都是这么想的。”卢一定苦笑,主动提起酒壶,给二人再次倒满。
“我从一个小兵,一步一步的做到了将军。打了几十年啊,什么都没有改变。”陆大远呵呵的惨笑起来:“我们大秦还是那样穷。哦,对了,我自己一家倒的确是改变了,我的爹娘住上了大房子,他们享福了,我的孩子一进入军营,就是从校尉干起,不用再当小兵了,他有坚固的盔甲,锋利的钢刀,但我们的士兵呢,一定,看到他们,我就想起早年的我们,几十年过去了,为什么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们作战不勇敢吗?当然不是,每一个秦人都在拼命。”
卢一定默然不语。
“我们为什么还是这么穷?几十年了,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陆大远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