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眯着眼睛,平静无波的松开了手指,羽箭带着凄厉的破空之声,自桥上射下,波的一声响,犹如一个西瓜被敲破,河面上泛起一股血红,瞬间便被汹涌的河水冲刷得无影无踪
一箭射出,铁牛干脆站了起来,拉弓,上弦,射击,向着河面之上一个又一个的飘飘荡荡的脑袋射去
正如昌永岗所预料的一样,这些从上面漂下来的人,大都是军中的武道强者,如果是在岸上,铁牛这样的人,他们是不放在眼里的,就算是暗算,他们也能作出一定的反应但此刻人在水中,即便想做出一些反击的动作也难很多人只能将头藏在水下泅渡,好在这个距离离桥墩已经不远了,只要能借上力,他们就再也不惧这个射冷箭的家伙
张喻没有注意桥墩这边,而是坐在筒子楼上,冷冷地盯着远处那片开阔地,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相信,黑暗之中,一定会有敌人正在潜伏靠近
第一道阵地之后此时已经站满了人,既然是偷袭,他们就不可能举着那么沉重的木盾向前缓缓推进,眼下,他们应当是猫着腰,或者伏在地上在向前潜行,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
黑夜之中,突然响起了清脆的铃当之声,不是一只,而是数十只铃铛声同时作响,与此同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