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客人了?”张典吏看着韦立,“看你家‘门’口拴着一匹好马呢,韦兄弟,你还有个阔朋友嘛!”
“是以前军中的兄弟!”韦立道:“探亲回来经过这里,江校尉,这是我们县的司农张典吏。”
“江校尉?”张典吏吓了一跳,一个校尉可是能统带上千甚至几千人的中级军官了,在荆湖郡,军官的身份,可是很吃香的,即便是县老爷,在一个校尉面前,也只能弯腰。
江上燕点了点头。
“张典吏,数字出来了?”韦立问道。
“出来了。”张典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指着其中的一行道:“韦兄弟,这是你们村子这一季的赋税数目,知道你们村子里没人出劳役,我干脆也给你们折算成银钱了,一共二十两银子。”
韦立一下子跳了起来:“怎么又多出来五两,以前一季不都是十五两的么?”
“韦兄弟,老哥可没有坑你,今年的‘春’赋可都加了,以前咱们的大军只是防守,耗费较小,现在卞大帅上任了,又收复了万州,接下来就要起大军攻打齐人准备着收复其余五郡了,你说这税赋能不涨么?这还是县里念着你们村儿的实际情况酌减了的。”张典吏叹道。
韦立黑着脸,“张典吏,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