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心有余悸。”
另一侧站着的贺人屠轻叹道:“当年那事,我们虽然远在京城,但也是知晓其中一些事情的。陛下,你知道文老爷子最赞赏您哪一点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秦风摇头道。
“他最赞赏的恰恰是你武道大成返回安阳复仇的时候,杀了不少人,但最后却又因为剪刀的父母而放过了他。”贺人屠道。
“这有什么可赞赏的?文老爷子是觉得我妇人之仁了吗?”秦风苦笑。
“不,文老爷子说,你如果当时杀了剪刀,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过那样的话,您就只是一个枭雄,但您放过了他,却又给他许下了来杀他的日子,这就是英雄了。包括小猫,野狗他们,文老爷子说这一群人很了起,真要让他们杀出一路来,说不定便能做成一番伟业,后来的事情,也的确证实了文老爷子的看法没有错。”贺人屠道。
“当时我们哪里有这许多想法。”秦风道:“当时只不过是剪刀父母的哀嚎,惨状让我下不去手而已,贺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夫人匍匐在地上抱着你的腿希望自己代儿子去死的状况,实在是有些凄惨。当时,真是心软,不愿意让那两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