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而陛下,却将拥有这整个天下。所以陛下仍然还是最富有的。”一边的徐来道。
秦风大笑,“这话我爱听。”
正说着话,乐公公捧了一个卷宗急步而来,躬身道:“陛下,越京城政事堂奏折。”
秦风取过卷宗,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看来政事堂终于是决定谁来当这个雍都的郡守了!”
撕开卷宗的密封鉴,抽出内里的奏折,一目十行的看了一眼,脸上却是露出惊讶的神色,“怎么会是他?首辅是怎么劝动他的?”
“是谁?”陈志华看到秦风的惊容,奇怪地问道。
“钟镇,还记得他吗?在秀水河畔被兮儿一拳揍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家伙,被舒畅的弟子王凌波当作毕业卷给捡了回去医治,我在越京城见过,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一身武道修为却几乎没了,与我见面时,心灰意冷,准备在王凌波的医馆里当一个打杂的伙计呢!”
“他不是一个武将吗?”陈志华问道。
“此人倒是文武双全,以他的才能,当一个郡守倒是没有问题,他是雍都人,倒是家学渊源,对了志华,秦廷原来的那些高官显贵们现在是怎么处理的?”
“大都圈禁在府中,还没有来得及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