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堆火焰燃起,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道也在空气中散发出来,江北亭也没有了县令的样子,大呼小叫的指挥下,方圆数百米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野战医院,到处都是跑来跑去的民夫和兵卒。
“好了,可以开始喂药,病重者每人一碗,轻者每人半碗!”陈旭看着一罐罐药水都煮的差不多了,吩咐开始喂药,于是几百人都沸腾起来。
“呼~”陈旭抹着额头的汗水一屁股坐到路基上,看着忙忙碌碌的民夫和兵卒开始苦笑。
“贤侄,这次真的多谢了!”江北亭没有一点儿县令的架子,也是满头大汗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陈旭旁边,他一个堂堂县令,此时看起来也和山野民夫没有太多去区别,浑身都是灰泥尘土。
“这都是属下力所能及之事,县令大人何必道谢,如果真是瘟疫,恐怕属下也束手无策!”陈旭赶紧拱手,然后看着喝药之后兴奋激动的民夫,悠悠的叹口气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自古以来,只有这些农民才是最苦,我这算什么辛苦!”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江北亭嘴里喃喃不绝的念了好几遍,然后也是长叹一口气,“贤侄说的不错,古往今来,无论国家兴亡,这些民夫走卒才是最辛苦的,始皇陛下的心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