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半天,陈旭还是没有把手指塞进嘴里尝一下。
他没有神 农尝百草的勇气。
万一是砒霜怎么办,虽然这种可能性为零,但万一呢,那样是不是死的就太愚蠢了。
“这水除了苦之外有没有听说过毒死人?”陈旭把手洗干净站起来。
“不曾听闻!”刘坡和三个猎户都一起摇头。
陈旭心里略微放心,但也有些牙疼,如果猜得不错,水发苦就是因为这些水中溶解了这种白色的物质,但眼下他无法确认这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但可以推断出至少不是石灰和食盐,至于有没有毒很难猜测,万一把葡萄酒藏在这里,被人弄一些放进酒桶里就完蛋了,有些慢性毒药要持续很多年才会挂掉,然后死相老惨了,肠穿肚烂。
陈旭情不自禁的打了个摆子说:“走吧,重新去找一个地方,这水恐怕有毒,如果被人偷偷掺杂到酒里面后果就严重了!”
“里典,清河镇方圆数十里也就这里比较清凉了,别的地方恐怕都藏不住酒!”一个猎户跟在后面说。
“是啊,里典大人,别的地方要么不好找,要么不凉爽,我看就这里最好,您只需在山洞口围上栅栏,跟纸坊一样写上闲人免进的牌子,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