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之祸必须尽早拔出,既然诸位都觉得岭南不易征服,那么可否先驱逐匈奴,稳定北地再转头来处理南方之百越,诸位以为如何?”
“陛下不可!”还是尉缭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因由?”秦始皇淡淡的问。
“诚如陛下所说,北地广阔无险可守,而且匈奴不事耕种居无定所,驱之则散退之则聚,如若不能一次将其主力击溃,俘获甚至斩杀其王令其胆寒,一两年之内必然又成祸患也,如流沙一般难攻难守去而复还,徒费人力物力损失兵将,远不如暂且先凭借长城之险将其阻隔,缓上数年之后等我大秦兵精粮足,策谋完备之后一鼓而定,直接收复河北之地,兵者,无天于上,无地于下,无主于后,无敌于前,无谋而动者,非是无胜,而是无常胜也,对待匈奴,臣以为不能如同中原城池攻守之战,须集中数万健马劲卒穷追猛打,时以莫邪之利,犀兕之坚,三军之众,有所奇正,则天下莫当其战矣。只有如此匈奴之祸患才能连根拔出,我中原之地将再无匈奴之患也!”尉缭一篇长篇大论解释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诸位以为国尉所言如何?”秦始皇看着剩下一群将军。
“国尉字字珠玑,当时老成秉国之言,那匈奴乃是夏后氏履癸之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