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声瞬间远去。
我去,都特么属炮仗的,老子惹你了!
陈旭脸皮抽抽几下哭笑不得,只好用一块抹布将脸上身上的墨水胡乱擦了一下,然后找了一个旧陶碗再次磨墨。
驿舍之中,江北亭正在安排几个兵卒收拾东西,看见女儿怒气冲冲的去而复返,拈着胡须很是诧异的问:“月儿,你不是去看陈旭了吗?如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楚月气咻咻的嚷嚷:“爹爹,我们赶紧回雉县,那个无耻之徒要在宛城开脚舍,不回去当里典了!”
“啥?”江北亭手一抖扯下几根胡须,脸色瞬间呆滞,不过很快又摇摇头苦笑着说:“这如何可能,肯定是你误解他了!”
“怎会误解,他刚才亲口告诉我的,他要在这里开脚舍赚钱娶一个姓水的娘子当婆娘,还要买大屋买车马奴仆,还要生……生小孩,我……我……”江楚月说到这里眼圈一红,眼泪在眼圈里开始打转。
江北亭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沉默许久之后问:“他真的这么说?”
“我刚才当面问他,他就是这样说的!”江楚月的眼泪还是没忍住,终于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江北亭默默的叹口气摸摸女儿的头发说:“月儿,你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