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将一根腰身粗细、悬吊在房梁上的花梨木撞杆往后摆动,然后顺势对着木榨上的一根木楔狠狠的撞了上去。
“砰~”
巨大的木楔在撞击下陷入下去足足三尺,整个房间都似乎跟着轻轻跳动了一下,无数灰尘和草屑纷纷扬扬从房顶上落下来。
“起~”随着刘二娃再次发令,撞杆再次荡起数丈远,然后在四个年轻人喊着号子推动下再次重重撞在木楔上。
“砰~”整根木楔直接就被完全撞入了木榨之中。
在刘二娃的指挥下,两个帮工再次将一根粗大的木楔塞进木榨之中,撞杆再次荡起。
砰砰的撞击声在仓库不停的响起,很有规律的伴随着口令不断的撞击下,连续三根木楔被撞进木榨之中后,第四根进入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每撞一下进入不到三寸,而此时所有的油饼都已经被紧紧的挤压在一起,半尺厚的油饼变薄了许多。
“起~”
“砰~”
此起彼伏的号子和撞击声继续有条不紊的响起,很快半个小时过去,已经撞击去第五根木楔,而此时已经可以看到有清亮的细小油粒从油饼之中被挤了出来。
“用力,已经开始出油了!”虽然只有五十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