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走进大堂就看到正在拉二胡打快板的爷孙两个,于是好奇的停下来倾听。
这时一个身穿华服听戏的青年人使劲儿拍着桌子说:“我说你们两个还会不会说点儿别的,这一段我已经听了三天了,如果能有别的段子,说的好有赏!”
青年文士随手从钱袋里面摸出来几枚金光灿灿的金饼子放在桌上。
“哗~”不光是银月阁的一群女人和帮工捂着嘴巴,就连管事和同样坐在旁边听快板的一些官吏和商贾都尽皆动容。
一枚金饼子重一两,价值铜钱两百枚,华服青年足足拿出来有五枚,也就是说价值一千钱,而一千钱几乎是一个中等富裕之家一年的收入,即便是在咸阳也还能生活的像模像样。
要知道一个六品的县令一年也不过五六百石官秩,折算下来每个月也就两千钱的收入,七品八品的官,官秩更少,至于吏职,一般每个月就三五石粮食,刚刚够一家人温饱而已,虽然驿馆街的消费也并不算高,但也不是普通的刀笔小吏能够消费的起的。
至于普通的帮工,一个月这个离奇的故事,整个银月阁都安静下来,不光是楼下的客人,就连楼上正在房间里玩耍娱乐的客人和妓女也都下来,然后近百人都凝神 静气的站在旁边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