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在房间里挨着仔细看了一遍,看着这个寂寞而清冷的寝宫,忍不住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然后噗的喷出一口鲜血软软的坐在椅子上,许久之后才擦干净嘴角的鲜血,取下挂在床头的一柄短剑出门,唤来几个宫人将捆在杂物房中的宦者提出来放到马车上,然后上车吩咐启程去朝议大殿。
几个宫人看着满脸寒霜的青宁公主,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也不知道宫主为何要把这个宦者送去朝议大殿,只能乖乖的跟着一起离开。
通武侯府,满头凌乱白发,面容枯槁看起来已经病入膏肓的王翦看完两个小侍女送来的书信,呆呆的坐在床榻上许久没有说话。
“父亲,袖儿的书信说什么?”一身锦袍的王贲略有些忐忑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你自己看吧!”王翦把手中的书信递给王贲,然后站起来对几个侍女说:“为老夫更衣,老夫要去朝堂面见皇帝!”
很快,王翦穿上一套几年没穿过的黑色锦袍出来,头上带着玉冠,头发胡须都梳理的整整齐齐,精神 看起来似乎一下好了许多。
而王贲此时也把书信看完,犹自满头雾水的看着穿戴整齐的老爹说:“父亲,袖儿言说赵柘策划要谋害清河候,但此事与我们何干,这件事我们只需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