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的许多官员,而且还牵扯到臣的四弟,就是如今担任南阳郡守的江北亭……”
江珩原原本本将当初发生在南阳的事详细说了一遍,最后走下九步台阶伏在地上说:“陛下,当日赵柘沟通山匪抢劫清河镇税粮,清河侯的护卫割去了赵柘外肾,但宛城一众官员皆都因为有子弟卷入其中,因此便合伙做了一桩假案,臣当时也因为害怕四弟被卷入进来,因此便和赵高媾和将此事隐瞒下来,事到如今,赵柘在后宫勾结大量宦官宦者暗植势力,意图陷害清河侯,如若此事没有被青宁公主撞破,淑妃和清河侯必然陷身其中成为罪人,而赵柘狼子野心以后说不定真的还会对陛下不利,臣将是罪上加罪也,臣自知隐瞒此事罪责难逃,因此请陛下降罪,臣甘受任何惩处!”
整个朝堂安静的没有丝毫声音。
谁都想不到原来赵柘和清河侯之间还有如此深的仇怨,而因为这件事,宛城大大小小十多位官员竟然牵扯其中,而更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件事过去了一年多竟然被隐瞒的如此严密,满朝文武几乎都不知道。
“此事除了江府令,还有谁知道?”秦始皇冰寒的眼神 扫过整个朝堂。
“报~,陛下,上将军殿外求见!”一个侍卫进来单膝跪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