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精研不深,略懂皮毛而已!”秦始皇毫不掩饰自己的围棋技艺,坐下来笑着说,“莫非爱卿想与朕对弈一局?”
陈旭赶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陛下,臣对于围棋并不精通,但臣想说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多时候对弈者不如旁观者看的明白!”
“唔,爱卿言之有理,朕也有这种感觉!”秦始皇点头。
“治国其实一样,陛下身在局中,虽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却总是被对手的棋子吸引目光,所思 所想都无法跳出棋局之外来看待这件事,六国余孽虽然扰乱不安,但其实这盘棋大局已定,胜利早已握在陛下手中,既然如此,陛下又何必如此忧心忡忡戒备森严,面对六国余孽,陛下要做的不是严防死守,而是要断其根基,而后慢慢围而歼之。”
“还请爱卿详说!”秦始皇神 情颇为意动。
“六国余孽者,皆都是此前六国王孙贵族后裔,潜伏于民间蠢蠢欲动,然而这些人一无将帅,二无兵械,三无谋士,平日看似扰乱不堪,但实则群龙无首,所倚重者,唯六国之民耳,而六国之民如今皆归陛下,他们或饱暖或贫穷皆在陛下也,民以食为天,若是继续重役苛税,百姓依旧缺衣少食,若是轻徭薄赋,数年下来天下之民皆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