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开路,侯爷和虎爷在中间,剩下的和我断后,出~”刘坡抽出腰间的长刀说。
于是三个猎户走在前面,挥舞钢刀将缠在一起的荆棘和树藤砍开一条仅容一个人钻进去的通道,七八个人顺着这条通道慢慢钻了进去。
这条峡谷并不长,只有三十丈左右,最窄处仅能容一匹马通过,但和上次突袭山匪完全不一样,狭窄的山谷中已经被疯狂生长的荆棘树藤堵的几乎寸步难行,而且山谷太过狭窄,里面光线极差,相隔两三米就几乎完全看不清楚了,但好在如今没有山匪,加上又是初春,蚊虫蛇蚁都没有,因此一群人慢慢一步一步往前边砍边钻,足足半个小时才到穿过峡谷,然后眼前突然开阔,一大片足有四五百亩的开阔山谷呈现在眼前。
山谷口原来搭建的一座小木屋早已倒塌,已经被荆棘野草全部淹没下去。
当初长满麦菽的农田如今也全部都被荒草遮盖。
散落在山谷边缘的数十栋破旧不堪的茅草屋经过两年的风吹雨打更加腐朽不堪,加上当日点燃焚烧了不少,眼下看到的就是荒草荆棘中的破破烂烂的场面,在没有半丝当日人来人往的热闹情形,已经完全荒芜的不成样子。
一群人皆都浑身汗透,看着这个巨大的山谷,陈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