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诸位忘记了当日李相焚书之变乎,若非清河侯仗义执言,何有我等今日之荣,如若还是这般不识好歹,继续如此下去,谁能保证不会再次出现焚书之难,清河侯能帮我们一次,难道还能帮我们第二次,诸位意图终为朽木乎?”
安鱼粱这番话更加严厉,怒其不争哀其不幸,马车嘚嘚继续奔驰向前,但车厢里所有人皆都脸红耳赤不敢再有任何言语。
马车很快就沿渭河进入一片树林。
文学院高大雄伟的院门静静矗立掩映在高大的树木之中,此时冬去春来,整个树林都已经开始显露一抹嫩黄的颜色,。
马车停下,所有人一个一个安静的下车,站在门前的空地上,安鱼粱抬头看着门楣上的大秦文学院几个大字,然后又静静凝视粗大门柱上的一副楹联,沉默许久之后对着大门深深一鞠躬,而跟在他身后的一群文士也赶紧恭恭敬敬的一起拱手行礼、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老朽希望诸位谨记清河侯对我们的期望!”安鱼粱回头看着身后和许多正从学院出来准备乘车离开的文士淡淡的说。
“我等谨记鱼粱公教诲!”所有人都齐声拱手。
咸阳发生的事陈旭自然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