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也会有诸多王侯公卿鼎力抗衡,李斯如若还不知进退一意孤行,下场未可知也!”安鱼粱微微点头说。
“平有一言如哽骨在喉,踌躇许久,不知当问不当问?”陈平犹豫许久之后拱手。
“莫非是老朽与李斯同门之事?”安鱼粱放下茶杯淡淡的问。
“正是,李相与鱼粱公乃是同门,同就学与荀卿,但为何二位理念差异如此之大,李相崇尚苛法,而鱼粱公却意图革故鼎新!”
“名利遮眼,李斯所行非师尊之理,老朽为师门传承计,亦不可让其毁我师门之誉,老朽如此作为,也是告知世人,荀子之理在于礼法并举,在于循名责实,在于法理相合,而非是重刑而轻礼,重法而轻名,从李斯毒杀师兄韩非之日起,我与他便已经分道扬镳几无来往!”
“平受教,今日便不打搅鱼粱公教学,他日有闲再来拜会!”陈平站起来拱手告辞。
“陈秘书请,老朽年迈,恕不远送!”安鱼粱也站起来将陈平送到学堂门口。
“告辞!”陈平再次作揖登上马车离开,安鱼粱也转身负手上楼。
此篇策论,引起的波澜绝对不会像他说的那么轻松,陈旭化解起来必然焦头烂额,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