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非常认真妥帖,只是和县城的一群闲汉泼皮来往密切,与县衙的主吏萧何、典狱曹参关系非常好,经常在一起喝酒玩耍。
在江北亭看来,这个刘邦并没有任何过人之处,也不值得特别去关注,但因为陈旭的特意叮嘱,因此江北亭也不敢大意,这两年几乎安排人把刘邦的祖上八倍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侯爷,这刘季无有任何出奇之处,眼下就在县衙上差,随时都可以招他来……”江北亭说。
“不忙,此人我要暗中和他交流一下,眼下的身份实际上有些不太方便,早知如此,我昨日便不该提前通知你!”陈旭有些郁闷的摇头打断江北亭的话。
江北亭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拱手说:“侯爷恕罪,是北亭考虑不周,但沛县闲汉泼皮甚多,经常和渔民打架斗殴,如若侯爷化妆成商旅在城内闲逛,恐会惹来泼皮闲汉讹诈,后果有些难以预料,说不定会提早暴露侯爷的身份!”
“沛县这么混乱?”陈旭愣了一下问。
“唉!”江北亭捋着胡须开始倒苦水:“侯爷有所不知,这沛县地处当初的齐楚边境,民风彪悍,许多都是当初在诸侯混战中逃难避祸之人,因此各个乡镇情况极其复杂,我初来沛县之时,刘季尚在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