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登一篇吊唁祭词,清河侯亲自执笔写就,刊头一行黑色大字:义薄云天,痛哉楚月!
“夫君,您做的已经足够好了,莫要太过伤楚,身体要紧!”
葬礼之后,新落就的陵园之中,到处都洒落着黄纸白绫,无数白幡在陵寝四周随风猎猎摇晃,宾客散尽,陈旭带着家人再次前来供奉瓜果香烛祭拜。
水轻柔、嬴诗嫚、蒙婉和范采盈四人左右相陪,无数清河侯府的家仆默然垂首抹泪。
“人死不能复生,可惜做再多又有何用?”
看着袅袅升腾的青烟和还未熄灭的纸钱,陈旭默然注视一方铭刻着‘清河侯旭未婚妻江氏楚月氏之墓’的黑色墓碑,叹息之余脸色凄凉。
有些人,有些事,只有在错过之后才后知后觉,但无论做的再多却几乎没有了任何意义,他这样做,也只是想安抚江氏而已,同时也是表达对江北亭的愧疚之情。
当初他答应要好好照顾江楚月,但没想到快到咸阳的时候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血债只能血偿。
陈旭眼神 慢慢变的冰寒犀利。
而除开江楚月的葬礼之外,随同保护他的侍卫和少年还有随行的马夫仆从也死了二十余人,这些虽然不需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