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丢出来做挡箭牌。
本来还有一个关系还算不错的清河侯,若是上门求一下说不定会帮忙,但清河侯却回乡探亲去了,而且听闻还会带着妻妾儿女去东南巡游一趟,时间至少都在三五个月。
李信越想越郁闷,喝到纠结处忍不住狠狠将酒杯砸了个粉碎,顿时把守在门外的一群妻妾儿女吓的不轻。
“吱呀~”虚掩的房门被推开,正妻元氏小心翼翼的进来,回身掩上门之后跪在李信面前说:“夫君缘何烦闷生气,此次您可是打了胜仗呢?莫非朝中有卿侯对您不满?”
李信看了原配一眼,郁闷的摆手说:“起来吧,此事与你说不清楚,是我太大意了!”
“夫君,您是我们一家的主心骨,切莫失去方寸,妇人不知夫君烦闷的原委,既然有事您最好去找一些相熟的卿侯询问商讨,我兄长虽然官职不高,但也在工部担任五品校令,您也知道工部令和清河侯关系很好,工部的许多官员都在科学院挂职,都算是清河侯的属下,您何不去打探一番,也好过在家喝闷酒伤了身体……”元氏轻轻的帮李信按摩着肩背轻声宽解。
“你说的不错,我这就去找舅兄商议一下!”李信听完沉默片刻之后站起来,唤家仆准备车马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