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清河侯并非普通人,说其算无遗策也毫无夸张,我虽然也是卿侯,但却一直常年在外领兵打仗,不像蒙氏和江氏在朝堂皆有人为官,因此朝中发生的许多事我并不清晰,何况西军倒卖搪瓷之事已经传出数月,清河侯必然也因为此事和陛下商讨过了,也一定知道陛下的心思 ……”
“我之境地清河侯便了若指掌,因此猜到我回京之后的做法有甚奇怪,孙叔炅与舅兄皆在科学院上差,联系你我身份他把此事告诉孙叔炅也在情理之中……”
“唉,想我李信封侯赏爵为陛下和大秦征战半生,不说功劳,苦劳总还不算少吧,但此次归来满朝文武公卿皆都视若不见与我疏远,只有清河侯还记得我们这些武夫,即便是回乡探亲都还记得留下口信宽慰于我……”
“此生,若是我李信还能为臣为将,必只服清河侯一人……”李信狠狠的一拳砸在座椅上,宽敞的四轮马车都跟着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嘘,妹婿慎言,小心隔墙有耳!”元坤吓的脸孔都扭曲了,探头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四周跟随的侍卫家仆都并没有什么动静,一颗狂蹦乱跳的心才慢慢平息下来。
所谓酒醉吐真言,李信这句话若是传出去,必然会被有心人利用,被扣上一个大逆不道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