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越族真的如此猖獗?”陈旭疑惑不已。
他在广东番禺呆了两天,当地虽然一些越族和大秦官吏军队之间的对立情绪比较严重,但大部分还是非常老实,干活儿的时候最多骂骂咧咧,但从未听闻过越族袭扰工地的事情,但从赵佗的说法来看,广西和云南的情形要复杂的多。
“侯爷,赵将军说的一点儿都不夸张,上个月袭击了我们三次,伤亡数十人不说,上百根巨木顺着河流直接飘入大海不知去向,白白浪费了半月时间!”
“不光如此,如今许多当地人都因为害怕不愿意帮我们上山采石伐木,这港口建设怕是很难如期完工了!”
“侯爷到时候千万要在朝廷帮我们开脱,不然我等恐遭陛下惩罚!”
“正是正是,非是我等不努力,贻误工期非是我等之罪也。”
……
参与讨论的一群港口工程建设的官员和匠工匠吏都七嘴八舌的附和赵佗的说法,让陈旭更加的认真起来。
“这些袭扰港口建设的越族有几个部族?多少人?躲藏在何处可曾谈查清楚?”陈旭捏着下巴思 考一番之后问。
“根据我们的打探,最初只有一个部族,是当初西瓯的一个部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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