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举起酒杯,“你我相熟数年情同手足,干了这杯酒,这个任务就算交给你了!”
曹参脸皮抽抽着端起酒杯,如同便秘一般看着胡宽,“胡兄,征讨朝鲜本是朝廷军令,参不敢有半分推脱,抓到的俘虏我还打算送去京师献俘,以此涨我大秦海事学院的名声和威风……”
“曹兄非是肤浅之人,一群野人有啥好献的,通武侯征服岭南之后没献俘皇帝出迎三十里,狄道侯击溃大月氏回京师献俘差点儿闹出人命……”胡宽撇嘴。
“这不一样吧!”曹参哭笑不得。
“有啥不一样的,某是提醒曹兄听侯爷的话,低调做事勿要太张扬,区区几个朝鲜野人,哪里入得陛下之眼,如若明年你找到了通往西方的航线,抓几船西方蛮子回来,到时候再大张旗鼓去咸阳献俘,陛下必然开心!”胡宽端着酒杯又开始忽悠。
陈旭满头黑线的吃蛤蜊扇贝不说话,他现在越来越发现胡宽这货天生就适合混官场,花花肠子太多了。
不过曹参本就是聪慧,又和胡宽是差不多相同品种的流氓出身,自然不会被胡宽三言两语蛊惑,但细细想了一下还是微微点头说:“胡兄说的也有些道理,朝鲜的确太小,我们这次也不算是正规战争,的确没必要去咸阳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