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男人可是站着屙尿的,说话要对得起胯下的那玩意儿!”
我恶狠狠地盯着王华说:“我有害死你家爸爸的本事,还在这里混个球啊,累球半天得你三块钱。老子不如直接加入国家的特种部队,想要哪个死就要哪个死,打倒美帝国主义,日本鬼子,解放台wan,还需要那么多人干什么?老子一个人就把敌人全部消灭,老子直接当将军去了……”
王华咬牙切齿的又要蠢蠢欲动,不过刚才看见“闵医生”一鞭子就打掉了他掷出的匕首,不免又有所忌惮。
闵震宇也不再问话,慢吞吞地对王大明说:“回一个喜神 ,咋就整出丧事来了呢,这事……恐怕另有蹊跷。”
王大明立即得到了鼓舞,不跌地说:“的确蹊跷,的确蹊跷,我大哥是惹上了忧伤煞,命该如此。”
闵震宇突然蹙起了眉头,自言自语地说:“按理说,办红喜事,来的都是欢喜神 仙,怎么就惹上了忧伤煞?”
这时,元婆从马路上走上院子,手里已经没有了那块黑布,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处理掉忧伤煞的。
看见闵震宇大马金刀地坐在堂屋门口,元婆就嗤嗤笑了一下。我心里一凉:元婆,终究还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