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这个道理在清真县乃至黔州省,都成不成文的规定。
但是我和王家无亲无故,也不是本村的帮忙弟兄。我一旦帮忙了,会不会有点摊上事情的那种意思 呢?
不过这事说和我无关,似乎也不是那么绝对,但是我不能主动把这事揽在我身上。
现在王大明叫我帮忙,我是去还是不去呢?要不,再次把舌头刮干净?
我附在王大明的耳边,小声说:“我去请我师父可以,但是你们……绝对不能说这个事情和我回喜神 有关系。”
王大明微微一笑,心知肚明:“不说不说,原本就没有关系。”
后面的半句话很中听,这个很拽的生产队队长,是非还是很分明的嘛。
走出门,却不见了闵震宇。
唉!相隔不过几里路,却也小半年不见了。今天见了,我也没喊他一声爹。
活该,谁叫他不要我了的?
就在村民去王大明家拿车的时候,元婆突然跑出堂屋来。
喜事变成了丧事,送新娘来的娘家送亲队伍就不好继续在王家逗留了,整整两桌人,十六个,除了帮忙抬嫁妆的几个小伙子之外,大多是年轻女子。
“你们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