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我居然挣脱不开,像一具无魂的躯壳一般跟着她就走了。
难道我的灵魂被她控制了?
来到后山离最后一户人家八十米左右距离的半山腰,元无双找了一块宽大的石头坐下,嘻嘻一笑,说:“我把下面的十八户人家,全部都贴上了镇妖符,只要戌时一过,那些藏在村民家里的妖魔鬼怪,一个也逃不掉,全都会现出原形……”
天太黑,我只能勉强看见元无双的轮廓,不过她嘻嘻的的声音绝对真实,裹挟着雪花膏散发出来的女人气息,也是凡人的味道。
她怎么会是鬼呢?
倘若不是,她又为什么没有影子呢?
“无双姐姐。”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希望她热腾腾的鼻息再喷我一下,我很想念,很珍惜这样的气息;我不忍她是异类,更不舍她是异类。
十六年来,我父亲就不说了,两个哥哥,待我都不怎么样,至少没有想过给我买新衣服。我的母亲,虽说偶尔也关心我一下,但是最疼爱的,还是她“争气”的大儿子和二儿子。
从小到十三四岁,我都是捡大哥二哥的旧衣服穿,直到我长得比他们都高了,才勉强有了新衣服。
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