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来自两方面,一是三公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就如此震惊?如此恐怖?第二,刘艾已经听见了我们的对话。
三公失控了,声音很大,刘艾不听见才怪。
三公能掐会算不假,但也不是样样事情都算得出来的。这样倒好,我和元无双在洞里的那番囧相,他也就不会知道了。
那边的刘艾虽然有了反应,却也不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突然起身,拎着布包走人。
“走,跟着她。”
走出面馆,刘艾径直从山路返回村子。
“走!”
三公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我这才想起我的马儿,不不不,是那老者的马儿,还拴在面馆门口。
我本来是按照老者的要求,来乡里接周医生的,现在医生没有接着,却又匆匆返回,怕是不好给老者交待,关键是怎么救元无双呢?
于是对三公说:“师父,我是来卫生院接医生去救元无双的,她还在桃子坝躺起等着的呢。”
“有卵用!”
三公狠狠的丢出一句粗话,然后不屑地说:“找医生……医生被鬼缠住了都要找老子。”
“那么,那匹马儿……”
“哦,那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