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困难。”
三公一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我就感觉到无比的亲近。
“不过……”
三公话锋一转:“我再强调一下,这里的阴气很重,不宜久留。进去之后要听我的,我叫走的时候就一定要走了。”
看得出,其实他也想进去探个明白。
三公从业二十年来,这样的机会应该不多,说不定还是第一次。
怨妇养尸,听起来都吓死人。
说罢,三公率先推门进去,轻脚轻手,小心翼翼,像做贼一样。
他越是谨慎,我就越是感到骄傲:我的师父是一个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男人,就算现在隐了身,做起钻小媳妇家门的事情,他仍然很心虚。
我有过昨晚上的经验,所以就走得比较自然,不像三公那样畏首畏尾的。
我跟在后面钻进低矮的房门,径直走到刘艾的面前。
刘艾还没有止住哭泣,算起来,她已经哭了二十多分钟,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多泪水。
也许是因为我们的脚步声太重了还是什么的,我刚到刘艾的面前,她突然就止住了哭声,抬头看了我一眼,我顿时定住身子,悬着的一只脚竟然不敢放下了。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