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摆在大门边,然后端上炸好的洋芋,分成三碗摆好,又加满了三碗酒,依次摆好,再盛上三碗玉米糊糊,在碗上平放着三上筷子。
忙完这一切,肥坨又找来香蜡纸烛燃上,突然说:“不好意思 了茅哥,按理说应该杀鸡和血酒的,但是我家没有鸡。”
我突然豪气陡增,朗声说道:“杀什么鸡哦,咱们歃血为盟,直接用你我兄弟的血。”
说罢,从旁边的灶台上抓起菜刀,往左手腕小鱼际轻轻一划,就割了一条半厘米的口子,几滴血就滴在了酒碗里。
“好!”
肥坨像疯子一样大喝一声,抓起菜刀也往手掌上一划,顿时血流如注,把那碗酒染成了红色。
“兄弟,口子划深了。”
我有点心疼。
“没事!”
肥坨呲着牙说,顺手从墙角抓过来一把烟熏火燎过的蜘蛛网,往伤口上一抹,血顿时止住。
“哥,我们磕头!”
说罢率先面朝大门跪在桌子边。
我也跟着跪下去,各自手持三炷香,我先说:“我,闵慧茅!”
肥坨接着说:“我,白大贵!”
然后异口同声说:“今日结拜为异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