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肥坨在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你妹!”
我很生气。
“我提醒过你的,你就不听!”
肥坨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我的这把开山神 斧,足足的一百斤重,还不算把子。”
啊?
一百斤?
我顿时释然,一百斤重的东西,我一只手自然是拎不动的,不奇怪!不奇怪!
为了不再闹出更大的笑话,我只好把斧头还给肥坨,这玩意儿不是我的菜,我驾控不了。
肥坨笑呵呵地接过斧柄,顺手一轮,就把斧头旋到了肩膀上。对他来说,这把斧头就像一把镰刀。
再看肥坨,除了肥胖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就算他的体重有两百斤,也不至于就把一百斤重的斧头挥洒得如此轻松自如啊。
岩壁的石头还是鲜活的石头,上面坑坑洼洼,小孔里还还长着青苔。大冬天的,它们还活得如此顽强,如此自在。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我突然想起在寨子中间马路上唱着童谣的那五个小孩,想起了背诵《苔花》的小女孩嫣月,她说袁枚的这首诗是“妈妈”教的,而她的妈妈却又是奇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