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隐约的马嘶,我感觉就像走在通往古代的驿道。
乌驹应该离我们不远,嘶鸣的声音似乎在给我们引路,穿过遥远的洞道,不断在洞壁之间弹过来,旷远而忧伤……
“肥坨,我们得抓紧,你的马儿就在前面。”
“是的,是我的乌驹。”
肥坨兴奋起来。
废话,不是乌驹的话会是什么怪物?
说罢我撒开脚步,在前面奔腾起来,一口气就跑出了十多里地。
肥坨紧跟后面,尽管气喘吁吁,但也没有叫停。
看不出哦,这小子的耐性还不错,只怕这样累下去,汗水淌多了他会虚脱。
好在洞道一直平坦,也很宽敞,偶尔有一条消息在身边流淌,叮咚的声音犹如珠落玉盘,几条白色的鱼儿清晰见骨,受到惊吓仓皇逃窜……
又跑了三四里路,我才停下脚步,对身后的肥坨说:“先歇一会儿吧。”
肥坨仿佛得到大赦一般,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板上,屁股刚刚着地,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地上。
“哦哟哟,确实遭不住了……”
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棉衣。
洞里虽然阴冷,不过和外面的严寒相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