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这样就容易感冒。加上剧烈地小跑了四十多里路,也有可能是虚脱了。
两者加在一起,就发烧了。
女孩看了我一眼,侧着身子慢慢靠近肥坨,弯腰仰头去看他的脸,然后对我说:“是发烧了,而且很严重,不及时治疗的话会得脑膜炎的,得了脑膜炎之后就容易变成傻子的。”
有这么严重吗?夸张了点吧。
“快跟我走,我爷爷有办法。”
又是爷爷。
女孩的爷爷,不会又像肥坨的爷爷空灵子那样吧,又会是哪路神 仙?
不管了,肥坨要当将军,不能让他变成傻子。历史上还没有出过“傻子将军”。
女孩说完转身就走,还不断地回头,用表情来催促我。
我急忙牵着马儿跟上,脚步凌乱,心事重重。
“妹儿,你叫什么名字?”
先套套近乎再说,看她那么可人的模样应该不是鬼,一颦一笑有模有样,两条辫子扎得工工整整,红毛线做的发绳,打出的蝴蝶结都是对称的。
万一人家真是好心呢。
“我叫邬璇儿。”
“wu?是哪个字?咋个写?”
其实我这样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