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另当别论了。我不打她,她可是要我的命的。
“无双姐姐,你话说大了吧?”
我站起身来,轻蔑而愤怒地看着元无双。
元无双也站起身来,一脸怒气地说:“闵慧茅,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弟弟看待的,但是你也不要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
这句话倒是让我想起在穿山洞里的那个晚上,你元无双趁撑着小爷我软弱无力的时候,居然脱掉了老子的衣服裤子,说什么施展阴阳大法,其实就是想老牛吃嫩草,你这才叫做欺人太甚。说起来还得感谢射箭的那个神 秘人,只是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怒火中烧,就鄙夷朝元无双瞪了一眼,挑衅道:“要不,咱俩练练?”
“练练就练练!”
元无双突然脱掉了身上的呢子大衣,想了想怕弄脏,就挂在一截树桠残枝上。
然后卷起衣袖,又露出了白藕一样的玉臂,一手握拳护面,一手持掌对准我,说:“来吧,我还怕你不成?”
这架势,还真有模有样的,可是对于一个三十一岁的老****来说,实在别扭得很。
“算了,我才懒得和你疯!”
说罢我扭头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