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喷嚏。这两个巫师就这样基本上一丝不挂,还光着脚丫踩在冰冷透骨的青石板上。
这抗寒的本领,我们端公只能望其项背了。
三公在夜间熬夜做法事,都会带上那件破得快要露出棉絮的军大衣,何况我们这些小端公。
按照三公的说法,不管道中之人的本事如何大,天意是不可违的,该热的时候热,该冷的时候冷,我们还得顺应自然。
两个巫师钻出门后,其中一个拿着巴掌大的半边铙,用筷子轻轻叩击,就发出了罄乐声;另一人双手握着一大把燃着的香火,边走边跳边唱。偶尔朝火把吹上一口气,吹散一团散乱的火星。
十多分钟的时间,两人就顺着二重门大院的各个房间转了一圈,然后回房睡觉去了。
木鱼声还在执着地敲击,唐曼的呜咽也没有减弱,看来这两名巫师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他们的巫术并没有半点效果。
但是据杨幺公和元婆所说,这两人已经是唐府请来的第五拨巫师了,在唐府已经待了三四年的时间,他们要真是一直在敷衍,可能早就被唐谋赶走了。
这其中,必定另有玄机。
抬头一看,黑云压顶的天空,似乎清淡了一些。
我不觉